随后,秦舒柔就红着脸回了屋。
一夜好梦,第二天一早,陈平还没睡醒,房门就被人敲响了。
“陈平?陈平!”
听听,这叫人起床还抑扬顿挫的。
陈平揉着惺忪睡眼坐了起来,“来了!”
结果一开门,却看见了穿着一身白纱裙的周芬芳。
魔鬼般的身材凹凸有致,蓬蓬纱裙洁白无瑕,堪堪遮挡住了她的膝盖。
在她锁骨处有一个蝴蝶结做装饰,茂密的卷发随意的搭在肩上,手臂还没他昨天挖的黄精粗。
陈平的脑子转了八个弯,结结巴巴道:“你、你要结婚啊?”
“去你的!我如花似玉的年纪,干嘛着急结婚。”周芬芳给了他个白眼儿,随后扬了扬手里拿着的一沓文件,“看见没有,我是要去镇上交接工作的!”
“那你找我干啥?”陈平更纳闷了。
“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父母都亡故了,你家的房还没有变更名字啊!”周芬芳忍了又忍,深呼吸一口气,细细解释道。
“哦哦对,这可是正事!”陈平一下就醒了,脑袋也不迷糊了。
“你跟我一块去镇上吧,正好顺路把事办了。”周芬芳建议道。
“成,那你等我一下!”陈平冲回屋里,换上衣服跟秦舒柔打了个招呼,背起放在柴房里的竹篓就往外走。
“诶诶诶你回来,你带这些干嘛?”周芬芳一把拉住了他,皱着细眉问道。
“我得先去地里一趟,这点药材再不种就不成了!”陈平找了块布,盖在药材上。
这些不能被阳光直射,否则会发毛腐烂。
“你懂药材种植?!”周芬芳有些诧异。
两人一路到了地里。
之前种的天麻,已经跟李潇潇定了合作。
现在大片地都腾出来了,陈平选了一块常年阴凉的地,将黄精一颗颗的埋了下去。
至于冬虫夏草,他则是另辟蹊径,种在了杂草堆里。
乍一眼看过去,就是普通的草。
谁也发现不了。
“我还以为你多懂呢,这样根本活不了,你这片地根本不适合这两样药材存活。”周芬芳不赞成的说道。
“我心里有数。”陈平并没做过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