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星葵服务的对象是皇贵妃,又不是已经成家立业的皇子公主。
看在主子的份上说一嘴问题不大,但一直不知轻重,那就是很严重的事。
圆明园这边,陈雨薇一向能稳得住,哪怕令贵妃薨了也不影响她的日常生活。
倒是宫里,庆妃拿着手中权柄替令贵妃办完丧仪,转头就被一脑门官司的永琰堵在墙角。
庆妃:……
庆妃冷眼看着凑上来的永琰,不懂他们合作好好的怎么还找上来了。
永琰冷笑,觉得庆妃真属于自我感觉极为良好的那一类妃嫔。
哪里是合作好好的?如今完全是他们永寿宫一脉赔的底朝天,剩下庆妃带着亲儿子收好处。
庆妃不满,“永琰阿哥,有些饭可以乱吃,但话却不能乱说。
本宫做的事,哪一点不是按你和令贵妃心意动手。
如今令贵妃先走一步,也不是本宫惹出来的问题,”分明是自己把自己搞死了,毒药是那么好吃的不成?
永琰说话瓮声瓮气,“庆妃娘娘,你的私心不少。
本阿哥的额娘不幸离世,造成眼下这种情况的人,不正是庆妃娘娘自己吗?”
还敢不要脸的一推二六五,也不瞧瞧他能不能答应。
永琰虽觉得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害亲妈这种事她还是做不出来。
那药虽有亲妈和他双双点头,但药是庆妃取的,谁能保证里边不掺杂一点庆妃的小心思。
眼下前朝的局面不容乐观,永琰也没有觉得宁妃母子的倒台给他带来了生机。
反倒是庆妃的永瑆,最近存在感比其他人更足。
“哼!庆妃娘娘,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永瑆阿哥的事。
怎么皇阿玛最近会重用永瑆阿哥,冷落其他人呢。”
庆妃:……
庆妃呵的一声,似是不屑,似是嘲笑。
永琰:……
“永琰阿哥,皇上的事,本宫哪里能管得到?
再说,永瑆再如何也是阿哥的哥哥,开口直呼永瑆其名,永琰阿哥的教养”话不说完,庆妃话锋一转又提到身后还挂着白布的永寿宫,“令贵妃娘娘刚刚薨逝,事情丧仪还未完全办完。
永琰阿哥打算过河拆桥,是不是想的太早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