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阮师兄。”清溪正正经经地给阮怀彦拜了一礼,看得一旁的程沐予很不是滋味儿,“我也是你师兄,怎么就没见你给我行过礼,也没有叫过我一句师兄呢?”同样是师兄,待遇也差太多了吧?
清溪回头朝他做了个鬼脸,“行,程师兄,师妹这厢给你见礼了。”
程沐予听她叫自己程师兄,不知为什么,更觉别扭,连忙道:“算了,你还是跟之前一样叫我吧。”
清溪一屁股在自己位置上坐下,歪头看着程沐予道:“就是嘛,你也没个师兄的样子啊,我之前还看到你在河边……”
“许清溪!”这丫头又要拿自己在河边哭过的事情说事儿。
“好,我不说了还不行吗?”清溪伸出手指在嘴边做了噤声的动作,眸中笑意盈然。
可是清溪这话却引起了庄先生和阮怀彦的强烈好奇,不过看程沐予那般着急让清溪闭嘴的样子,想来是不想被旁人得知的,他们也都识趣地不再刨根问底。
“好了,都别闹了,开始上课。”
程沐予和阮怀彦闻言都开始拿出纸笔记自己的手札,清溪也学他们的样子,把纸笔拿出来在桌上放好。
但是不出一会儿,她就放弃了,庄先生讲的这些……她果然听不懂。
庄先生见清溪只坐在那里神游,却也没有理会她,兀自继续讲自己的。
一堂课结束,清溪揉了揉自己发胀的脑袋,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庄先生最后只看了清溪一眼,依旧什么都没说,就打发他们三个离开了。
清溪跟程沐予和阮怀彦一起走出潮平斋,耷拉着脑袋道:“我看我下次还是不来了,简直像是听天书。”
阮怀彦轻声安慰她道:“先生讲的这些东西,对你来说的确是太难懂了些。这样,我这里有之前记的一些手札,你拿去看一看,或许能好懂一些。”
程沐予闻言眉头一皱,正要开口,却听得清溪道:“不用了,我现在每天忙得都没休息的时间了,让我歇一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