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握着一个兔子形状的灯笼,正随着微风飘荡。
“小薇你在哪?不要吓我,快出来!”
少女名叫周阮,跟着母亲参加晚宴,父亲正是晋王智囊,兵部左侍郎周启泰。
虽然有月光和灯笼映照,她并没有注意到自己闯进紫雾范围,等意识到什么,已经吸入太多合阳花气。
合阳花气比之春药都要霸道无匹,只一会儿,周阮意识迷离。
觉得浑身极为燥热,兔子灯笼也丢在地上,开始撕扯身上的衣服,就算撕扯殆尽,也并未改善。
她感应到什么,粉雕玉琢的绝美娇躯,向着花丛一步步走去。
潜意识告诉周阮,那里凉快些,等接近陈北冥,用柔软的雪原贴住此间主人,陈北冥下意识探手搂住凭空出现的纤腰。
刹那间,天雷勾地火,一切都是那么疯狂和本能,可谓是:
深花枝,浅花枝,深浅花枝相并时;花枝难似伊。
玉如肌,柳如眉,爱着鹅黄金缕衣;啼妆更为谁。
两人好像有无尽的体力,不理会任何事情,沉浸在的欢愉之中。
周阮的娇呼在花丛中不时响起,快乐将她染成淡粉色,玉手的指甲深深嵌进陈北冥的肉里,不知过了多久,在一声极致的欢呼中陷入寂静。
陈北冥醒来,看到眼前的景象脑子发蒙。
“我去,怎么就来了一发?这事谁主动的?”
瞧见草地上的点点梅花,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
今晚参加晚宴都是高官勋贵的家眷,少女虽然面生,但身份不低。
完了,少女醒来还不得跟他拼命!
女人视贞洁如命,破瓜之后更是难以嫁人,而自己的太监身份根本见不得光。
陈北冥咬咬牙,到附近偷了两件衣服。
正给周阮蹑手蹑脚穿着,她嘤咛一声翻了个身,吓得一掌砍在脖颈处,将其打晕过去。
穿完将她抱到一棵树下,破坏案发现场后,才松了口气。
陈北冥心下一横,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夜里有些凉,周阮悠悠醒过来的时候,下意识打了个哆嗦,远处依稀能听到母亲的呼唤。
虽然没明白怎么会晕过去,刚想坐起来,下面的疼痛让她一个踉跄。
周阮虽然还未经人事,但她又不傻,瞬间脸色苍白如纸,眼泪噙满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