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刚好查看了其他房间重新走回客厅。
“娘咧,老板,贫道脖子好痛,感觉是颈椎炎犯了,人老了,毛病也就多咧。”
梁川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缠绕着红线,一股悸动的思绪从红线上传递了过来,
然后梁川默默地抬起头,
恍惚间,
他看见客厅的顶部,吊着一个女孩儿,
女孩儿穿着一身红色的长裙,这是她最美丽的衣服,
她洗了澡,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尽可能地干净;
换上自己最喜欢的衣裳,
将自己精致白皙的脖子,
送入自己亲手打的一个结里头,
然后,
踢开了脚下堆叠起来的椅子,
她的身子,
飘啊飘啊,
晃啊晃啊,
像是小时候玩的荡秋千,
但这次秋千,
却不知道要把她荡去何方。
女孩儿的双脚也在不停地来回摇摆,
她赤着足,
那一双脚尖来回碰撞的位置,
正是老道现在脖子所在的位置。
“娘咧,越来越酸咧。”
老道用力地敲着自己的脖子,
“老板,不是贫道糊弄你,这真是酸疼得不行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