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
杏儿:“!!!”
哥舒琎尧:“!!!”
众侍卫:“!!!”
哥舒琎尧忙道:“都把眼睛给我闭上,今天的事情谁要敢说出去,我砍了你们的脑袋。”
庭渊和伯景郁此时都很懵,大脑完全丧失了反应能力。
是伯景郁先起的身,边起身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亲你。”
“也不是,我想亲你,但我没想这么亲你。”
马车外众人脸上的表情无比精彩,落在伯景郁眼里,更觉羞耻。
事情发生得太快,两个人都没想到会亲上,更不存在避让。
庭渊下意识抿了一下唇。
人生中第一次和人亲嘴竟然如此戏剧性。
再就是那一下磕着他的牙齿了,有点疼。
伯景郁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你不能因为我亲了你就反悔。”
“嗯。”庭渊微微点头。
两人不敢对视。
屋里庭渊躺在床上便不想起了。
伯景郁躺在他身边,“总该是要把外衣脱了睡,不然多不舒服。”
庭渊道:“就这样吧,我没劲了。”
“我让人给你弄些吃的,审案之前你就没吃多少东西。”
“不吃了,明日再说吧。”庭渊拍了拍伯景郁,“你也别折腾了,好好休息吧,这段时间你也没休息好。”
伯景郁还是帮庭渊脱了外衣,只给他留了里衣,“好,踏实睡一觉,明天起了我让许院判给你瞧瞧,你脸色不好,方才又咳嗽,这几日温度低了不少,总起风,你可能受寒了。”
没听到回应,他转头看去,庭渊已经睡着了。
听着外头杏儿和赤风的对话,伯景郁替庭渊掖好被子。
在永安城休养的两个多月时间里头,万事有他和哥舒琎尧,庭渊成日在院子里养病,没什么烦心事,好不容易气色养好了一些,人也胖了一些,这一路南下折腾的,长起来的肉又消减了,以前就瘦,现在抱着比以前还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