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庭渊判断错了?
庭渊也有些诧异,这座宅子并没有多大,若是藏匿凶器,应当藏到哪里更合适。
他四处走动,将文浩摆放物品的习惯都摸透了。
文浩是一个很有条理性的人,屋内几乎没有什么杂乱的地方,除了刚才这些人翻找东西时弄乱的地方,其他地方都很正常。
伯景郁也在帮忙继续寻找。
这个家里,旁人最不容意翻找,也最不容易引起他人注意的地方是哪里?
他这屋里确实没什么地方可以很有效地藏东西。
就在这时,庭院突然在书桌的抽屉里面看到了一根红绳。
这红绳有些与众不同,庭渊记忆中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
见庭渊正在看红绳,文浩的情绪有了极大地波动,“放下,你给我放下!”
方才说了那么多,也不见文浩情绪有波动。
庭渊实在是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看到过这个红绳,但这不要紧,起码他知道了文浩的弱点。
庭渊没有理会文浩,而是开始看他画作。
书桌抽屉里放着许多女子画像,庭渊一一摊开,伯景郁也过来帮忙。
桌面上有一个木桶,里面也放了许多画像,可抽屉里这些画像,与桌面上以及后面画架上的画像中的人物完全不同。
庭渊对于父道:“于老爷,你来看看,这些画中可有你的女儿。”
文浩突然起身,想要朝着他们冲过去,被衙役给按住了。
庭渊就越发觉得这画作有问题。
于父来看了这些画作,指着其中一张道:“这是我的女儿。”
庭渊问伯景郁:“与你看到的人长得像吗?”
伯景郁点头:“像。”
至于其他的女子,庭渊也觉得很眼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来这里久了,东西不好吃,衣服穿着不舒服,这些对庭渊来说早就已经克服了。
杏儿如今的学问不比寻常识字读书的男子差,起初平安还能指导一二,现在平安都指导不了了。
庭渊也没怎么正儿八经地学习过古代深奥的知识,他能教杏儿识字,能教基础的,却教不了太深奥的,于是隔三差五地庭渊就要把哥舒琎尧请到府上来给杏儿讲学。
初识哥舒琎尧,庭渊只知他是个为民着想的好县令,相识久了,庭渊越发感觉哥舒琎尧不简单,文采非凡,武学也不差,他总觉得居安城这一个小小的地方容不下他,可他却没有升迁的意思。
年三十,哥舒琎尧提着朝廷发放的腊赐来庭渊府上与他做伴。
起初庭渊见哥舒琎尧,以为他三十出头,相处后才知道,他今年不过二十又八。
他自己说从前日子过得苦,老得快。
他倒也不是个一板一眼的人,私底下爱开玩笑,不拘小节,公务上向来敬业。
在中国古代过年时,朝廷也会发放腊赐,如现代的年终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