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煊则是笑了笑,起身,把药油还给刘小玉,用没沾到药油的手轻轻摸了摸唐槐的头顶,“你脚崴到了,明天可能会肿还会更痛,在哪家药店卖蟾蜍,我帮你去卖吧。”
唐槐一听,连忙摇头:“不用了不用了,景煊哥,我自己去就行了!”
他已经帮她很多了。
景煊看着她:“脚肿了怎么骑自行车?要么我开车载你?”
“……”唐槐为难了。
她脚痛,骑不了自行车的,要是景煊开车载她,被村人看到,会引起不必要的流言蜚语。
可是,蟾蜍又不能等到她脚好再拿去卖,那时候已经死臭了,谁还敢要?
要是刘小玉不坐月子,还可以让她拿去,可是她现在坐月子……
想来想去,唐槐还是觉得,把蟾蜍交给景煊比较靠谱。
唐槐仰脸,看着景煊道:“不准跟村人说蟾蜍可以卖钱。”
景煊闻言,笑:“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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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煊并不觉得唐槐这样的做法是自私,他反而喜欢何事都先为自己打算的人。
“森海药店的老板收。”唐槐道。
“嗯。”景煊提起麻袋,“不早了,我回去了。”
唐槐突然冲景煊灿烂一笑:“谢谢你,景煊哥。”
“好好休息。”景煊出了刘小玉家。
村里很多人都养狗,景煊走出刘小玉家时,杨红星家的狗见到电筒光就吠了。
一狗吠,附近的狗也跟着吠。
顿时间,寂静的夜晚,全都是狗吠声,听着还有点发悚的。
景煊高大的身影在黑夜里穿梭,即使不拿手电筒,也不能阻碍他的步伐。
他深邃锐利的眼睛,就像鹰隼一样,并没有因为黑夜而影响视力。
狗似乎感受到他那股强大的气场,只敢朝他吠,不敢朝他靠近。
“你怎么跟景少撞在一起了?”景煊走后,刘小玉奇怪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