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科文指了指周泽期离开的方向,“能,你去吧。”
奚水站起来,去找周泽期了。
丁河借着帐篷里边照出来的灯看见孟科文脸红了,他哟呵一声,“孟科文,你胆儿也太肥了,对着奚水脸红。”
孟科文立马呸呸呸,“这是看见帅哥的正常反应,你懂个屁。”
“那你怎么不对着我脸红?”
“你算个鸡毛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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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水走进他今晚要睡的那顶大大的黑色帐篷。
他弯着腰走进去,正好撞上周泽期看过来的眼神,那眼神,像一头饿狠了的狼。
奚水想跑。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只是还没来得及踏出帐篷,就被爬起来的周泽期一把逮了回去,抵在角落里。
奚水看着周泽期额前碎发微湿,磕磕巴巴,“我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
周泽期抱住奚水,“你想帮什么忙?”
奚水也不知道。
他哪里知道。
“我不知道,孟科文说我可以帮上忙,所以我就来了。”奚水老老实实回答道。
“他逗你的。”周泽期眸色漆黑,“而且,就算能,你也不会愿意帮。”
“那怎么会呢?”奚水是个热心肠的人。
周泽期被他一本正经的语气逗笑,他笑完,觉得奚水似乎好像真的不懂,他贴着奚水耳朵,问了句什么。
奚水的脸立马红透了。
“没……没有自己……那什么过。”
奚水不知道怎么说,他青春期是和芭蕾舞一起度过的,朋友很少,父母更加不会教给他那些东西。
他自己好像也没有喜欢过谁,那方面的需求也很少出现,他的生活,只要有芭蕾舞,就已经很充实了。
奚水反应过来,“原来孟科文说的是帮这个忙。”
“那我好像不会。”奚水帮不上忙了。
周泽期听着奚水在耳边叨叨。
“嗯。”他应得懒洋洋的。
奚水继续在他怀里叨叨。
“只是亲了一下而已,期期,你真没用。”奚水觉得这个角落太挤了,他试图挣脱出去,手刚探出去,就被拉了回来。
迎接他的又是一次强势的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