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梵少女心破碎,温泊雪两眼发直,纷纷痛苦闭嘴。
谢星摇只想当场敲他一个脑瓜崩。
不过还好晏寒来没回什么“未婚夫”,她方才演得一往情深,倘若立马翻车,非出乱子不可。
但这借口……她是能为五斗米折腰的人吗?
谢星摇正色:“爹!您别生气,我得到这些钱,就能治您的脑疾。我保证,虽然您脑子有病,但一定能恢复正常的。”
但江家给的实在太多了。她不会为五斗米折腰,三十万,绝对行。
再说,晏寒来也别想讨到便宜。
听见“脑疾”,江母下意识后退几步。
虽说修真界人人驻颜有术,看上去差不多年纪,可谢星摇突然冒出来一个亲爹,她还是下意识生了怀疑。
但转念一想,不对劲。
若想编造谎话,大可用“朋友”“未婚夫”一类的通俗理由,这“爹”——
这是正常人能想出来的东西吗?
它太离谱,反而像是真的了。
晏寒来勾唇:“女儿你在凌霄山修习一百五十年,如今仍未突破金丹,眼看要被辞退,还是用这些钱孝敬孝敬长老吧。”
还有个留堂一百多年的傻子。
江母默默瞧她一眼,目露嫌弃。
谢星摇笑得杀气腾腾:“这不都随爹爹么。爹爹三百岁了,也只初初摸到金丹门槛啊。”
傻子一家亲,江母鄙夷之色更浓。
“再者,为了区区药钱放弃心上人,为父于心不忍。”
晏寒来不理会她,声调懒散:“三十万灵石,等我治好病后一颗不剩,你也失去了心心念念的爱情……那不就什么都没有了么?”
言下之意,还得加钱。
江母眼角抽抽:“三、十、五。”
“我听说你前些日子受了重伤?”
晏寒来挑眉斜睨:“药材贵重,我们银钱拮据,只能让凌霄山的人送些过来了。”
谢星摇一秒接戏,委屈巴巴拉他袖口:“爹爹快些,我疼。”
要命的凌霄山。
江母一张银票狠狠丢过来:“四十万,拿去买药看病!”
月梵:“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