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渊惊愕地看着宁陌浅,伤得那么重,为什么一点不觉得疼?还是强撑着?
“浅浅,疼就喊出来,别强忍着。”
“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宁陌浅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轻声说道。
“一点感觉都没有?”贾大夫不由得一愣,赶紧拿着棉球将手臂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好像没有一点伤口,他拿着手帕将宁陌浅整个手臂都擦拭干净,白皙的肌肤暴露在三人面前,没有丝毫的伤痕,“一点伤都没有?怎么会这样?”
他当大夫这么多年,一眼就能看出来从别人身上沾染的血迹还是自己受伤渗透衣物的血迹,他没有看错,的确是受伤渗出来的,为什么会一点伤痕都没有?
“怎么回事?”
白子渊一脸的惊愕,他记得那诡异的藤蔓也攻击了对方,为什么一点上横都没有?
“我不知道。”
别说他们了,宁陌浅自己都觉得十分的诡异,她是记得自己受伤了,但是找不到任何受伤的地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没受伤就好。”
白子渊也不想纠结这件事情,松口气道,但是一想到自己的手以后生活都成困难,不由得紧抿着嘴角,这不能怪浅浅,是他自己太冲动了。
宁陌浅看得出对方的失落,缓慢地站起身。
“子渊,你在这里休息,我去去就回。”
说完,就拿着放在旁边的镰刀就要出门。
“浅浅,你还要去?!”白子渊当然知道她要去做什么,心不由得一惊,赶紧阻止道,“太危险,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