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会让他陷入被动。
许泽南站在风吹过来的方向,风吹着他的西装衣角微微飞扬,他有些发愁,现在该和两个孩子从哪里切入话题,才会表现得既自然不跪舔而又不会有失他的亲切?
许泽南这么犹豫着,倒是站在他左手边的小男孩开口出了声:“你就是我们那早已经过世的爸爸?”
男孩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方向,和他面对面站着,四目相对,他看见男孩双手插兜,皱眉的模样和他如出一辙。
爸爸就爸爸。
但用早已经过世这样的定语修饰不是很合适吧?
许泽南正要纠正,只见女孩儿侧过身也看向他,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酷似妈妈的杏仁般的眼睛水汪汪的,看向他的眼神多少掺杂着一些同情。
紧接着,女孩低头翻了翻口袋,往他手里塞了颗糖。
许泽南垂眸一看,草莓味的硬糖。
糖果包装纸是白色的,挺符合他被去世的身份。
女孩纠正男孩道:“哥哥,你快清醒一点吧。人死不能复生,这个叔叔他就只是个替身。”
许泽南:“……?”
好,奚言就是这么跟孩子们灌输的。
他死了,他去世了。
他永远挂在了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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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觉把车停在三公里以外的地方。
他心想,停这么远,总不能还堵车吧?
凛凛寒风中,西装革履的赵觉蹬着辆共享单车回到学校门口,看到老板身边莫名其妙地多了两个孩子。
一男一女。
别说,还就真跟老板长得有几分相像。
赵觉揉揉被风沙迷住的双眼,一声刺耳的刹车划破老板父慈子孝的柔和画面。
父慈子孝四个字从赵觉脑海中浮现的时候,他差点从共享单车上摔下去。
虽不至于像蒋院长说的那样,老板还是个处男,但他毕竟还没能转正当上别人的后爹,父慈子孝的场面是不是脑补得过早了一些。
赵觉把单车脚撑一踢,走过去,略微保守却又有些微妙的打量,他问:“老板,这两个孩子是?”
赵板觑他一眼,多少有些不悦。
这是嫌他多话了,赵觉忙绷住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