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之法虽然能解一时之急,但不能常用。
常用伤人心神。”
李元吉点了点头,放弃了给殷峤继续灌药的心思,让大夫先行下去。
大夫说殷峤用不了多久就会醒,可李元吉一直等到晌午,也没见殷峤有清醒的意思。
晌午的时候,屈突通睡够了,接替了李元吉。
李元吉回到自己的营房,简单的吃了点东西,一觉睡到晚上。
晚上醒了以后,洗漱了一番,询问了一下,得知殷峤还没醒以后,李元吉吩咐谢叔方准备了一些吃的,端着进了殷峤的营帐。
营帐内,屈突通一脸愁容。
“殷峤还没醒?”
李元吉将吃的东西放在一边,瞥了一眼床榻上的殷峤,问了一句。
屈突通点点头。
李元吉又问,“大夫怎么说?”
屈突通苦笑着道:“大夫说开山脉象已经平稳,一会儿就醒。”
李元吉瞪眼,庸医吧?
早上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这一会儿时间是不是有点太长了?
“不行,再灌一次药?”
李元吉提议。
屈突通一脸迟疑,“大夫说开始不能再受激了,不然会伤及心神。”
“那就再等等……”
虽然李元吉在心里已经给那几个大夫下了定论,觉得他们是庸医,但现在殷峤既然没有性命之忧,太医要不了多久就会到,也不必急于一时。
“一起吃点东西吧。”
李元吉端起吃的,邀请屈突通一起吃。
屈突通也没客气,起身走到李元吉桌前,陪着李吉坐下,一起吃东西。
煮的透透的肉糜,很适合晚上吃。
屈突通才吃了一口,就直愣愣的瞪起眼。
李元吉一脸狐疑,就见屈突通猛然起身,大喝,“尔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