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州侯罗彬看眼儿媳,他自从进来,就已经猜得七七八八。
但若是做实,他开州侯府的脸算是丢到家。
不只是得罪皇帝,与王家和涂州侯肯定也会有裂痕。
“公爷,此事您可有证据?”
“自然,证据仍在你儿媳徐氏身上,她还没来得及将东西扔掉。”
徐氏突然拔下发簪刺向自己咽喉。
“现在想死?没门!”
陈北冥出手如电,登时拦住,点中其穴道,并从腰间取出个小瓷瓶。
猝然发生的一幕,将所有人吓一跳。
女帝看见小瓷瓶,立刻明白所有,目光转向开州侯罗彬。
“开州侯,你给朕解释!”
开州侯罗彬一头雾水,他也不明白儿媳徐氏为何要这么做。
只能求救地看向陈北冥。
陈北冥走到徐氏身前,看着她的双目,施展迷魂术。
徐氏只是个普通人,根本抵挡不住迷魂术的威力,变得行尸走肉一般。
“你叫什么名字?”
“徐若。”
“你为何要给恒阳王下毒?”
“因为我要报仇,涂州侯袁毅不是人,十九年前袁毅路过齐州,见我母亲貌美,将其掳走奸淫,扔下几百两银子,扬长而去……”
徐氏将事情全部说出,时间、地点,所有事情一清二楚。
袁毅从开始的张扬,变得脸色苍白,开始频繁擦着额头的汗。
陈北冥停止审问,似笑非笑地看向袁毅。
“袁侯爷原来还有一桩事,不知道有何话说?”
“污蔑,都是污蔑,定是贱妇编的!”
袁毅矢口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