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它尖锐的叫声很具有穿透力,又被它的爪子挠了一下,这才让安桐迅速地脱离了无意识的状态。
不得不说,即便下巴有点疼,但对安桐来说也是个难得的好现象。
曾经每次被症状所困,她对外界是没有感知能力的。
不知冷热,无法行动,痛感消失,意识飘渺而模糊。
而这次,她竟感到了疼痛,从而挣脱出来。
或许是疏导治疗初见成效,她的安安,也同样功不可没。
买完东西,安桐和苏季一前一后离开了圣祭堂。
徐伯送她们出门,望着远走的的车子,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回到屋内,打了通电话,“老二,小安那孩子今天来了。”
“”
“没说什么,买了点祭品就走了。”
“”
“我帮你试探过了,她八成不知道。依我看你们就别强求了。当初老安心狠,丢下她一走了之,就算见了面,你们从她嘴里肯定也问不出什么。”
电话那端的人稍稍抱怨了几句,徐伯不禁哼笑道:“你跟我抱怨有什么用,再说安桐要是知道她爹在哪儿,早去找了,哪用得着你们旁敲侧击?”
话说到这里,电话就断线了。
徐伯看了眼手机屏幕,不满地摇了摇头。
人的年纪越大,心就越软。
尤其是看到安桐这副样子,任谁都会心生怜悯同情。
当天下午,红色的suv驶回了云海路。
许是因为安桐出现了症状,苏季很不放心,执意要跟她回家。
“你请了几天假?”
客厅里,安桐边给奶狗泡奶粉,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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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苏季在祭台前拿着香弯腰鞠了几躬,又插进了香炉里,“明天下午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