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两名受害者被残忍的虐杀而死,他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找到四喜。
……
一阵‘叮呤咣当’的金属敲击声将四喜惊醒。
她猛地睁开眼睛,入眼是天花板上摇摇欲坠的散发着暗黄色光耀的灯管。
头还隐隐作痛。
她有些吃力地坐起来,发现自己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绳子捆绑着,她的右手边几米之外,那个刀疤男正坐在地上,埋头用一块脏兮兮的破布擦试着一把刀。
想起被刀疤男偷袭,自己的头上挨了一锤子,她浑身巨烈一抖。
“醒了?”刀疤男平静地说。
他没抬头,视线依旧盯着手里的刀,他是听到了轻微的动静才确定四喜已经清醒。
她已经昏迷了好几个小时,天都要亮了,她也差不多该醒了。
“你想干什么?”
“你坏我的事,我当然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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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没有坏你的事。”
“难道不是你把警方带过去的?”
“不是我!”四喜大声否认。
她现在,只想保住自己的小命,可一看到刀疤男手里闪着寒光的那把刀子,她就忍不住胆颤心惊。
快速打量了一眼四周,她惊喜地发现这里像是一处仍在施工中的建筑,到处都是水泥瓦块。
天已经蒙蒙有些亮了,过不了多久,施工工人应该就会赶来。
她仿佛看到了希望,心想着只要撑到工人出现,她就还有逃脱的机会。
然而,她并不知道,这是一处已经停工半年之久的废弃工程,因为施工时发生了重大伤亡事故,老板不想负责任,后又被证实这是豆腐渣工程,所以老板卷款逃了。
这里地处偏僻,极少会有人来这一带。
“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找到红房子的?”刀疤男抬起眼皮,目光阴翳。
她咽了咽嗓子,还没有想好说辞,刀疤男又开了口:“我很好奇你是如何知道我就是凶手的,我认为,我没有露出马脚。”
“你确实没有露出马脚。”
“那你怎么知道我是凶手的?”
“……”